的这套淫具是她的身份证,那么赵勇猜测,这项圈上很可能刻印了玉诗的名字。
奴关系的证明的话,要么被在耻丘上打上烙印或者刺青,要么就是在项圈上刻上
是一条母狗了,但是你这身份证上没写性奴啊,这还不能完全证明你的身份吧」。 ,依然兴致勃勃的探着头等待着玉诗的回答。
玉诗看了叛变的刘宇一眼,见儿子正故作平静的看着自己,只是略带急促的
呼吸暴露了他心里的激动,看来儿子也早就期待着向他的同学们炫耀一番了,是
啊,把自己这样美丽的母亲变成性奴,这样的成就的确足以让这几个小坏蛋羡慕
嫉妒又无可奈何了。
受到儿子目光的鼓励,玉诗略微镇定了一些,不再那么举止失措了,她从容
的屈起了双臂,手腕上的皮手铐正好停在了项圈的左右两侧,用委屈中带着点骄
傲的语调娇声道,「人家又没有犯罪,可是手却被铐起来了,只有奴隶才会被主
人这样对待的」。
「哦」,赵勇看到玉诗噘着诱人的红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继续嬉
皮笑脸的刁难道,「这样也只能证明你是个奴隶吧,可是奴隶也有不同工种的,
那要怎么证明你是奴隶中专业的性奴呢」。
「人家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玉诗委屈的噘着嘴看了赵勇一眼,鄙视的说
道,「按照奴隶社会的规矩,除了性奴以外,其他的奴隶至少可以穿一件衣服遮
羞呢,只有像人家这样的性奴,才连穿一点点衣服的资格都没有,随时要等待着
主人的奸淫玩弄,甚至用人家的身体招待客人,性奴的命最苦了,呜呜呜……」
,说道最后,玉诗低下头去,肩头不住的抽动,像是真的在委屈的抽泣一样。
「怎么,看来你很给我做性奴很委屈啊」,刘宇当即不满,拿腔作调的问道。
「没有没有,主人」,玉诗赶紧弯腰,把额头叩在地上,惶恐的否认,话语
里的哭腔似乎更浓了,「浪浪是心甘情愿的,人家只是说,比起其他的奴隶,像
我这样的性奴是最下贱的」。
看的赵勇和刘宇都是一阵好笑,却又被玉诗这楚楚可怜的委屈表现刺激的热
血上涌。
刘宇觉得自己的主权宣示的也差不多了,当即招手让玉诗爬上床来,坐在自
己和赵勇中间,端详了一下,就指了指赵勇两腿之间直挺挺等待了半天的硕大阳
具,「浪浪,主人要用你招待客人了,先去给大勇吃一会儿鸡巴」。
说完也不管玉诗的反应,直接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浑圆雪
白的美臀正对着自己。
「是」,玉诗一脸委屈看了看刘宇,恋恋不舍的把身体转向赵勇,随着移动
,姿态也变成了跪趴在赵勇面前。
赵勇已经配合的改变了坐姿,大喇喇的张开两条大腿,倚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目不转睛的盯着玉诗的动作。
刘宇忽然制止了玉诗向赵勇胯下趴伏的动作,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