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总算松了口气。
据说板砖最容易把人搞成脑震荡,而后者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痴呆。
接下来就是输液,我斜靠在床上,感觉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母亲咨询过医生后就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捏着我的手,但她说,「好了再跟你算账。」
说这话时她手心都是汗,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开一条缝,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
我赶紧闭上了眼。
在气态的酒精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
后来就不跳了。
再后来伤口又跳了起来,隐隐作痛。
我睁开眼时发现下体直噘噘的。
输液室的门轻掩。
也不知哪来的风,窗帘四下飞舞。
母亲就坐在窗外,与陈老师闲聊着,声音轻柔却清晰。
起初她们说着工资待遇,后来就谈到了我。
陈老师像是故意提我,「你儿子真厉害,听说是有人对学校哪个女生不怀好意,他就把人打了,所以才会有人找过来报复。」
母亲愣了一下。
陈老师说,「真的,林林这孩子肯定早熟,八成是瞒着你早恋了,也不知道他是看上了哪个女的。」
说着她还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刚要喊母亲下床尿尿,母亲却开口了,「这也不太可能啊,我没发现他和谁来往啊……」
母亲微微皱眉,又压低声音说,「不过有一次晚上,就是上次看电影,我发现他在教室里脱裤子,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挺让人担心的。」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
我明显感觉到陈老师身体抖了一下,不过母亲却只顾说话没有发现陈老师的反常。
陈老师手捧着脸,缓解了一下情绪,然后也
了一声。
「尿尿!」
奶奶是个忧伤的人。
母亲说,「你自己清楚。」
两人扭在一起,吃吃地笑。
母亲把鱼汤递给我,「嗯?」
我一字一顿,「我不清楚。」
我看了她一眼,就垂下了头。
我埋头把鱼汤喝得一干二净。
我梗着脖子朝外面喊了一嗓子。
母亲则不时回头甩出只言片语。
她说,「你饿不饿,想吃点啥?」
也许是用力过猛,妈的还挺痛的。
身位母亲,另一个字她愣是没说出口。
「我是他妈!说啥呢,你个死婆娘。」
那个傍晚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闷声不吭。
母亲这样说,是因为她不知道真实情况。
饭桌上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头在呼呼膨胀。
她的腰身风韵、臀部浑圆,背影都那么诱人。
按她闺女的说法,这位表姨屁股还没坐稳就开
奶奶的表姨比她要小上好多岁,刚从北京回来。
母亲伸手接碗时,我盯着她说,「我自己来。」
我没啃声,任母亲扶着我,到了后面的厕所里。
然而晚饭时,神使鬼差地,我就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