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强奸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
张
“什么原因?”
“你是四郎!”
“贱人,休得诬蔑我婶娘!”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飕!”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插入,再次充塞元铃的子宫花房。
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淫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肉棒,痴迷地舔吸着。
“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咯咯……奴家的确是荡妇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