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刘素真递过来的极品红酒。
刘素真淡淡一笑,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吗,怎么样活也都是那么几十年,可以享受为什么不享受呢?何必苦了自己呢?”
说完又给中年女人倒了一怀酒。
对于人生的变幻莫测,中年女人深有体会,当下又将手中的红酒灌进去。她的酒量不好,平日里她喝酒从不超过两怀的。
红酒的酒精度虽然不高,但两怀下肚,中年女人的脸就唤起一阵晕红,眯着双眼,打了个饱咯,突然' 呕' 的一声,一片污迹便出现在那张造价二十万的黑色真皮沙发椅上,接着又是呕呕几声。
看着身上的污质,刘素真有些苦笑不得,拍了拍中年女人秀巧,但有些皱纹的额头。
“ 素真,我难过,我好难过。”
中年女人一边嘟囔着,一边拍打着沙发旁的茶几,' 兵' 的一声,矮几上的酒瓶被中年女人随后抄起摔向不远处的一件明朝的' 景德' 陶瓷。
' 景德' 陶瓷是她费了好多手段才得来的,如今给中年女人一摔,彻底的……刘素真欲哭无泪,道:“ 我的天啊?”
' 扑嗵' 一声,中年女人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在乱摆了一会儿后,摔倒地地上,额度头上不大不小破了彩。
见此,刘素真有些慌了手脚,上前一把拖起中年女人的身子,颤声地道:”
玲姨,玲姨,你别吓素真啊,可别吓我啊,素真在世上,就你一个亲人了。”
内心的情感真实地流露出来。
玲姨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如何可以应他。
刘素真吃力地将中年女人的腰抱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污质,也顾不得中年女人身上的臭味,抱进洗手间,脱掉两人的衣服,然后像一个乖巧的女儿,一遍一遍替中年女人冲涮着身上的污秽。
洗到后来,刘素真似是触到了内心深处的那片柔弱,轻轻地在中年女人额头上一吻,后来轻不可闻地唤了声妈妈。
刘素真没有母亲,不,更确切地她不知道她的母亲是谁,从她懂的事那一天起,她就生活中一片被沙漠所包围的基地。
从小到大,让她与母亲这两个字联系最多的,或许就是面前这个正静静地躺在她臂弯中的中年女子。
一阵手机鸣声,唤醒了记忆中的刘素真。这时候的她又是那一副烟媚于行的风姿,光是那嗲中带傲,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就轻易地可以俘获起一批又一批的裙下之巨。
“ 喂,是素真吗?”
电话的另一头,是S 市电视台的台长刘承庆。
“ 刘台,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承庆光听到那个声音,浑身上下一酥,涌现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 素真啊,是这样的,明天台里要举办一个迎奥运成功的晚会,市里很多主要领导都会莅临……”
还没有等刘台长说完,刘素真娇声地道:“ 刘台,我现在可是假期是境哦。”
对于其它主持人,刘承庆有绝对的生杀予夺大权的,可是对于刘素真,他却是无能为力。刘素真是S 市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但人家是台里的红牌外加大牌。从她来到S 市台视台,她主持的三个节目的收视率噌噌地往上涨。还有另外一点,就是这个女人交际手腕太过厉害,跟市里的许多领导都有交情。
如果现在她不把怎么了,就算观众也不说话,上面的领导也不答应啊。刘承庆苦笑地道:“ 我知道啊,可是……”
最后就差刘承庆喊姑奶奶了,刘素真才松口。
他旁边的老伴见此,顿时火冒三丈,上前戮着他的身体,直骂:“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刘承庆心中冤枉至极,好一阵解释,才缓和了老伴的情绪。
“ 这么说来,这个刘素真的后台很硬哦。”
“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