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奇微微一怔,感觉江风绰依然是那样的典雅端庄,精致的面孔即使较当年的极乐圣女也不妨多让,只是风情欠缺了几分,但杏目中不知何时生起的那种肉欲横流的媚色,让她多少弥补了几分缺乏的风情,让自己荡起一丝欲望。
真人大小的纸张被四名画师打开,我和吴浩宇跃然其上,栩栩如生。宁奇只瞄了一眼,吩咐道:“挂到大堂上去吧!”
江风绰秀眉微蹙,问道:“夫君,为何命人绘上两位叔叔的画像,而且还要挂在显眼之处?”
宁奇微微一笑,道:“为夫观二人非是池中之物,早晚必名震江湖,到时我身为他们大哥,岂不是脸上有光,哈哈哈”
江风绰嗔怪地望了他一眼,笑道:“夫君不知好好修炼,只知借别人的势,还自鸣得意,亏你自称河洛大侠,还要点面皮吗?”
“哈哈哈,娘子教训的是,但自家兄弟本应肝胆相照,为夫只沾点薄光,何错之有呢?”宁奇大笑起来,又转头吩咐画师:“快去挂上吧!”
“慢着!”江风绰款步向前,拿起绘着我的画像,仔细看了一眼,道:“林小弟笑起来优雅含蓄,握剑时喜用左手,可不是图上这副模样,少了几分少年郎的灵动!”说罢,她眉开眼笑,怔怔地望着画像的我,竟面色微红,有一种少女怀春的感觉。
宁奇见到此幕,眼中闪出阴冷光芒,但瞬息之间又变得温柔款款,笑道:“娘子莫不是看上三弟了?嘿嘿,当初我还让你去勾引他,是你不愿的!”
“夫君切莫胡说,贱妾只与他有姐弟之情,你可不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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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员外到!”门外下人唱喏道。
宁奇识趣地没有追问,只静待下言。
要想岔了!”江风绰面色绯红,嗔怒道。
“嘿嘿”胡员外阴笑道:“仅是谴责?宁老弟,你说得倒轻松?”
“嗯不要”江风绰轻咬红唇,媚眼如丝地望着胡员外,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不等二人分开,一个大腹便便的肥白胖子穿着员外服、戴着员外帽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老弟啊,你可知此次逃走的为何人?”说到这里,胡员外顿觉失言,连忙捂住嘴巴。
宁奇挥了挥手,命画师退去后,亲自斟茶道:“胡兄,您如此面色,可是圣佛有谴责之意?”
“胡老哥,我的亲大哥唉!快救救小弟吧!只要让我渡过这一关,小弟愿意给您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江风绰脸色一变,气恼道:“宁奇你是何意思?是嫌弃贱妾吗?当初是你百般哀求,我我才会和胡员外”
“胡兄,非是宁某故意放走犯人,实是贼人太过奸诈!”宁奇苦着脸,求道:“还请胡兄在圣佛面前美言几句。”
宁奇暗自叹息,心中酸痛,低声道:“为夫不管娘子在外间有多少男人?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为夫就很宽慰了!”
“不,你误会了!”宁奇举手对天发誓:“娘子,我爱你,哪怕你成为人人唾弃的淫妇,为夫的心也始终在你身上。”
听到宁奇苦苦哀求,胡员外面色转柔,叹息道:“宁老弟,非是老哥我不帮你,而是你此次犯下的事,实在太过严重。”
江风绰立刻惊醒,连忙推开胡员外,玉手一勾,将地上外衣披到自己半裸的玉体上,羞怒地瞪了两个淫邪男人一眼,转身向外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