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陈杂,对宁奇的恨意更深,江风绰索性破罐子破摔,暗道:“宁奇你这个负心汉,不是想看自己妻子变成荡妇吗?那我变成荡妇给你看看。”
极乐佛大马金刀地坐到床上,两腿岔开,胯下那条粗若儿臂的恶龙高高挺耸,沾满淫水、峥嵘可怖,在灯光下一副张牙舞爪、欲噬咬人的凶煞模样,让江风绰看得心砰砰的跳,怎么都想不到如此大的巨物能在自己身体内冲杀弛聘,还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大声浪叫。
她在淫乱幻境中体验过绝色仙子伺候男人的伎俩,此刻淫欲加身,各种淫邪技巧更是从脑海中跃出,于是她盈盈跪倒在地,那快腻出水来的骚浪眼神盯着极乐佛的淫邪眼珠,双手握住肉棒使之埋入雪白双乳间,然后双手握住那两团绵软弹滑的玉乳夹紧肉棒,如同插穴一般让淫僧那根峥嵘巨棒在乳沟之中肏弄起来。
被名动江湖的武林第一美人卖力地舔棒含丸,极乐佛不仅身体得到莫大享受,心中更是快感无限,曾几何时如江风绰这般绝色佳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不可企及,现在却跪在自己胯下,像个淫贱妓女般卖力讨好自己,想到这里,不禁兴奋地哼唧直叫:“喔啊啊骚货你他妈的这么浪我的乖徒儿知道吗哦爽死了小嘴巴真会吸啊啊”
江风绰此刻不复玉女的形象,那散乱青丝下是满面潮红,情欲横流的娇媚脸庞,杏目骚浪得快腻出水来,一副烟视媚行的妖媚模样,听到年龄足可做自己父亲的淫僧问话,竟是轻轻点了头,回头瞥了自己夫君宁奇一眼,荡声道:“爹坏,绰儿爽不爽,难道您不知道?人家夫君哪能跟您比,绰儿绰儿的小花心都被你干开了,人家夫君哪能做到。”
江风绰见极乐佛舒爽兴奋的模样,仿佛受到鼓舞般,轻启香唇,含住硕大龟头,一边卖力砥舔,一边浪哼道:“奴家如果知道佛爷如此会玩女人,这一身浪肉还不任由您老人家亵玩?嗯哼佛爷,奴的好爹爹,你且闭目享受,让绰儿好好地伺候您。”说罢,她又用玉乳夹弄几下,才双手握住火烫巨根,丁香小舍从龟头开始,沿着暴起青筋蜿蜒而下,来回砥舔几次后,将沾满淫水的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才埋下臻首,又含住那不停涨缩的硕大精囊,仔细舔吸起来。
江风绰正当成熟芳龄,且饱受宁奇的调教,天生媚体的她早就淫欲加身,此次在极乐佛侵犯奸淫下高潮不断,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最后在阴阳极乐合欢功摧残下,淫根深种,整个身心都与淫僧契合,从小培养下的礼义廉耻在肉欲刺激下已荡然无存。为了让淫僧填满自己身体的空虚,她放下了一切,更是本着对宁奇的报复心理,她整颗心又沉入到缥缈的幻境,自己仿佛又化身为那位高贵清冷却又骚媚放荡的绝色仙子,于是新一轮的淫乱风暴即将再度来临!
江风绰瞟了一下那根粗黑丑陋的恶龙,不禁芳心一荡,将素手放在那根让自己销魂欲死的粗黑巨棒之上,当她玉手轻抚上那布满虬结青筋的巨大肉棒,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抬眼望去,只见紫红色狰狞龟头竟有婴儿拳头大小,湿滑而光亮,马眼中还渗出腥臭粘稠、雄性气息浓烈的淫液,画面淫靡至极,却撩动得自己春心荡漾。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这根方才还在她的娇嫩之处中狠命驰骋、此刻仍沾满淫水的粗壮雄物,素手感受着它的坚挺火烫和不断跳动,江风绰心中的饥渴感觉越来越强,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这根玷污她圣洁、亵渎子宫禁地的肮脏肉龙,眼中欲焰几欲喷涌而出!
佛爷干爹的大铁枪胜过宁奇那厮千百倍,只插到女儿的小骚逼里就快活得赛过神仙。绰儿爱死干爹的大鸡巴啦!唔人家还想要,好爹爹快肏女儿!”说罢,她松开素手,又躺到床上,分开修长美腿,将湿漉漉的骚穴暴露在淫僧面前。
极乐佛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