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气息,只觉得头脑有些发热,也顾不到他丑陋黑肥、糟粕不堪,只想他能压住自己,将那男性欲望顶入幽谷,填满自己的空虚。
迷蒙中见到洪永发死死地盯着自己,发出牛喘声,凌雪妩媚一笑,娇艳欲滴的红唇凑近过去,竟是主动亲了他一下,虽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却让洪永发浑身血液翻滚,猛地翻身压到了仙子丰腴香软的玉体上,脑子里只想狠狠侵犯她,而凌雪也发出兴奋的呻吟,玉手往下一探,竟扯下他的底裤,顿时一条黝黑粗壮的恶龙从里面跳将出来,甩击在她芳草萋萋的阴户上。
“嗯哼叔父你好坏欺负奴家啊哈什么东西好粗好硬”
凌雪浪声娇吟,雪白娇躯如蛇般扭动,被洪永发陡然翻身压住后,一只玉手紧紧握住那条张牙舞爪的怒龙,仿佛被淫贼欺负的弱女子,惊恐道:“啊咱们咱们不能你是奴家的叔父唔坏人,就知道欺负雪儿!”
她虽然面色惊惶,但是腻人的声音发出来后,就如同欲迎还拒的呻吟,酥软入骨,娇腻非常。
这声音钻进洪永发的耳朵,让欲火焚身的他全身酥麻,不禁使劲儿用肥厚身体压迫,毛绒绒的胸脯用力挤迫那雪白浑圆的巨乳,喘息道:“小宝贝,你太骚了叔父就收点利息算不得欺负”
他微微抬起身体,绝色仙子那一堆丰满硕大的胸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还有那媚的勾魂的美眸三分怯意四分期冀地看他,荡人心魄,洪永发只觉得自己那坚硬火烫的肉棒变得威风凛凛,欲要挣脱美人儿玉手的掌控,顶入黑色芳草中粉色桃源。
凌雪已经感觉到他的坚挺肉棒顶在自己的小腹处,连忙用手轻轻撸动,玉指拨弄渗出黏液的马眼,隐隐之中,这陌生的淫根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饱经淫欲的她自然判断分明,曾几何时与这根相似的淫根足足霸占了她五年,一度令她身心臣服,此刻握住这条相似的淫根,消逝的春情又在脑海回荡当年为了让这条淫根进入身体,她与其他几位女侠如妓女般趴跪在地上,双手探后分开臀肉,露出骚穴和后庭,再淫荡地摇动雪白硕臀,浪叫着说出各种淫词浪语,现在想想都觉得羞耻。
早已消逝的回忆再临脑海,她当真是魂飞魄散,失魂道:“不能不能这样我不能再这样了!”
她虽然这样说,但却舍不得让男人离开,口中那般说,一只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勾住了洪永发的脖子,小手渐渐松开,任由坚硬火烫的肉棒贴住娇嫩小穴快速磨蹭,小蛮腰禁不住不自然地扭动起来,带动那一对丰臀时高时低起伏,而她松开只手,伸到小腹处,似乎想要推开,却在迷迷糊糊之中,颤抖着抚摸那渐渐挤入穴口的龟头。
敏感龟头初临仙子的禁地,一股酥麻紧致的快感直击脑海神经,洪永发瞬间全身一个激灵,接下来便是弥漫到全身上下每一个毛细孔的舒坦,他此时极是激动,又是惊讶凌雪骚穴的紧窄,不禁低头观看,只见漆黑芳草中那不断渗出淫液的穴口被自己龟头撑得大开,好像一个粉色皮圈束在龟头下缘的棱沟中,让自己欲进不能。
他以为凌雪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蓬门一定迎过无数客人,本应松弛至极,可观看之后却是娇嫩紧窄,与少女的桃源毫无差别,不禁疑惑起来,暗道:“这贱货身体熟透了,可骚屄却如此紧窄,不会是魔门妖女吧?”
心中担忧,但此刻仙子又主动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楚楚可怜却又风情媚骨的骚浪模样,惊惶道:“奴家奴家用手帮你叔父爷,求你饶过雪儿不要肏奴家!”
激情之下,她似乎担忧到什么,声音发颤道:“奴家奴家用手用手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呼吸急促,握着粗硕巨棒的素手禁不住发抖,但却还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