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益服贴。
这日傍晚,两人把盏对酌,小玄忽道:「老杂毛,你我非亲非故,却为何一直对我这般好?敢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白眉翁呵呵一笑,道:「无他,只要你欠我多多人情,日后知恩报答。」
小玄当然不信,盯着他道:「你号为玄鼠,莫非与当年的玄狐有什么交情或瓜葛?」
白眉翁斜睨他道:「小狐狸想知道些什么?」
小玄道:「你说,玄狐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白眉翁眯起眼,若有所思地吟了口酒,道:「何为好坏?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在你眼里是好,但到了另一个人的眼中兴许便是恶了……」
「但凡事总有个常理吧,大多数人认为是好那多半就是好的,大多数人认为是恶那十之八九便是坏的。」小玄道。
「屁!好坏善恶岂是以数量判定的!」白眉翁竟口出秽言,突然恶狠狠道:「便是所谓天道,在我瞧来,亦不过是个堂而皇之的狗屁借口罢了!」
小玄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那你是说不出玄狐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我不晓得玄狐是好人还是坏人……」白眉翁顿了下道:「但我知道他是一个言出必践顶天立地的人。」
「顶天立地的人?」小玄听得一呆,心中蓦地轻松起来,道:「既是个言出必践顶天立地的人,多半不会坏到哪里去,那为何他的仇家却是如此之多?就连天庭都要追剿他?」
白眉翁冷笑道:「仇家多又能代表什么?天庭更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小玄一阵迷茫,待要再问,却听白眉翁把话刹住,「不想再说这些闷事,有些东西,时候到了,你便自会明白。」
小玄闷闷喝酒,怔怔发愣。
「其实,玄狐的朋友也有很多,绝不会比仇家少的。」白眉翁突又冒出一句,目光遥眺窗外,嘴角眼里尽是
暖暖笑意。
第八回鼎戏娇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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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虽不明白,但还是乖乖地闭起了
夭夭眼圈又红,瑶鼻一抽,似还要哭。
夭夭哭个不停,两条藕臂死死地搂抱住他。
「为什么这么久不找我?」夭夭望着他幽幽问。
「夭夭,快下来!」小玄热切万分地张开臂膀。
小玄心中大疼,百般温存哄慰,夭夭这才渐止哭泣。
小玄心中真的大疼起来,忽道:「夭夭,你闭上眼睛。」
夭夭忙咬了樱唇,强噙住泪,手儿在他胸口上轻轻揉搓。
「不哭不哭,再哭我这里就疼死啦。」小玄指着胸口道。
「夭夭!」小玄动情地紧紧抱住,俯下唇去亲吻她的秀发。
「都怪我!都怪我!」小玄吻去她的泪水,心中连骂自己该死。
小玄怕她担心,只轻描淡写道:「最近忙着赶路,一时就忘了。」
他如获至宝,只看得如痴如醉,直至天黑下来,满洞昏暗方才惊觉。
小玄匆匆出洞,回木屋草草吃了晚饭,便又躲到僻静之处细看云影。
夭夭的身影迅速清晰,「嘤」的一声扑入他怀中,纤弱娇躯颤抖不住。
此念一起,登时撩得他旧瘾大发,心中倍感兴奋,当即重头看起,仔细挑选。
此后数日,但逢稍有空闲,他便会取出云影来看,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小玄取出云影,默颂飞萝传与给他的开启禁咒,旋见云雾轻涌的扇面突然一亮,加持在其中的文字与图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