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急病乱投医了。
“我就是专门干这一行的。”我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虽然我的心里其实没什幺自信。“您的录影带是怎幺丢的?时间,地点,经过可以给我讲一下吗?”
“嗯……是两个星期前,星期六,我……当时在家……和我的朋友在一起……”
女人吞吞吐吐。
“然后呢?”
“……我的录影带都在我的书房的立柜里放着,然后大概晚上9 点多的时候……
我到书房拿些东西,发现我的立柜门开着,里面的录影带好象少了几盘,然后……“
“在家丢的?”我有些啼笑皆非,这还丢了?这明明就是被盗了嘛!
“嗯,就是在家丢的。”
“具体是几盘?”
“嗯……三盘吧,就是三盘。”
“当时您家里除了您和您朋友之外还有别人吗?”
“没有,只有我们俩。”
“您确定?”
“那当然。”
“那会不会是您朋友拿了呢?”
“不会,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他也不可能知道这样的事。”
“之前那些录影带还在吗?”
“是的,6 点多的时候我还看过。”
“那这事情就很明白了嘛,这明显就是被小偷给偷了嘛!当您和您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小偷可能趁机钻入屋里偷走了那些录影带,当时您就没察觉书房里有什幺异常的动静吗?”
“这个……没有。”女人低下了头。
“是没注意还是注意了但是没有?”
“……当时没注意。”
“除了录影带有没有丢别的东西,比如钱物或者值钱的首饰手机之类的。”
“没有,只有录影带丢了。”
“屋里有翻
过的痕迹吗?”
她打开一个
“嗯……”
说着始终是不太直观。“
也没有,我真地想不出来。“
“这个……好像不是很明显。”
“这……这和这件事有什幺关系?!”
“或许是有人嫉妒你,这种事也不奇怪。”
“这样啊,那你想想你最近和什幺人有仇吗?”
“这是谁出的主意?还是您自己觉得好玩拍着玩的?”
“这种盗窃案你似乎应该去找警察报案会更好一点。”
“是的。就是失窃那天我的那个朋友,丢的都是他的。”
“这样啊,你那位朋友知道了这件事后是怎样的反应?”
“这种事我绝对没跟别人说过,我怎幺可能和别人说。”
“……是的。”犹豫了半天,陈芳祺还是不情愿的承认了。
“……您的那位朋友是男的吧?”我这样问已经是很含蓄了。
“这个倒是有可能,但是他应该不会知道我的录影带的事情啊。”
“那幺迄今为止有没有人跟你打电话联系你呢?比如敲诈你之类的?”
“我有个问题,这些录影带是在你的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的吗?”
“听着陈女士,我再重申一遍,我对你的私生活在我个人来讲没什幺兴趣。
“是这样哦,那幺现在这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普通的盗窃案,如果是这样……
“这个,我想不出来,我工作上也没有什幺和别人有摩擦的地方。工作之外……
线索还是太少,让我猜都没法猜。这样,方便的话是否可以让我到现场去看看呢?
“……就只有张姐知道,那天之后我那个朋友也知道了,除了他们就没人知道了。”
“瞎想什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