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紧抿,眼皮微颤,瞳孔忽涨乍缩,鼻翼间也渐渐溢出一层油腻地细汗。
“哼哼!”
心底冷笑的我陡然话锋一转,对其问道:“你QQ空间里拍的那些跟我妈的照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拍那些?”
“啊!”
正不知臆想着什么的他一听这话,身子顿时一晃,连忙低头,避开我的视线。嘴巴里更是吱吱唔唔得不敢回答。
“好奇?好玩?刺激?留作纪念?”
我一连给出几个说法,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见此情形,我便摇首,假意遗憾道:“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回去寐一会儿吧!再过三个多小时,就要到乾山岛了。”
海建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妍舞就进了驾驶舱,并重新操纵起方向舵。我则在她的身侧,一口口的嘶咬着还没有吃过的面包。
“他就是你安排的替死鬼?”
正当我取水润嗓之时,妍舞说话了。
我仰脖将水灌下,又用其漱了漱塞满牙缝的面包屑。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除了他,还能有谁?原先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与背景,安排他我是有点担心。可如今,我断定只要我们给上面一个交代,哪怕是全无逻辑的交代。上面也会接受吧。”
“没错。”
背朝我的她冷笑着道:“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再加上一个虽然不合理,但却能够供他们胡编乱造的解释说法。呵呵!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谁掌握最终解释权,谁就能操控一切。”
半眯着眼,翘起二郎腿的我,神秘而又阴深地说道。
答复我的,只有那凛冽的海风,以及拍击在艇身两侧的波涛。
三个小时后,深夜十一点四十分。乾山岛海域,
“走了!”
“哦,还有。”
离岛仅两点五海里处。
“岛上一共有十二人。”
“不然我们怎么登岸?”
“继续前进,准备上岸。”
“狡若智狐,动如狼豹。”
“怎么,准备放弃关丽?”
“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来了。”
“老鬼,长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戏了。”
“嗯?哦,我知道了。那,那你们小心点。”
“海建,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照顾好我妈。”
说着话的她单手从胸前取下了一枚强光震撼弹。
“嗯?哦,那是吕国强为求保全性命,连出昏招了?”
“她只是枚棋子,没价值了,就得死。你那个也一样。”
身形稍稍一顿的妍舞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并加快步伐向那儿前进。
在内心暗作此想的我依然没有放下望远镜,等待着她百步穿杨的一刻。
我摘掉了单兵夜视仪,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过可以通风的窗户向里窥看。
木屋里的地面上铺着层干草。顶上安置着一盏普通的,正发出昏黄灯光的灯泡。
放下卡宾枪的她一拍我的肩头。得到了示意的我随即又操起船桨,缓缓向前划动。
三分钟后,跟着她一块儿蹲在木屋墙角的我不紧不慢地扫视了周围一遍,随后问道。
一边前进,走在我身前六七米处的妍舞一边用挂在其鄂下的喉式无线电耳麦对我低声说着。
左手提着编织袋,右手握枪,脸部还带着AN/PVS-14单兵夜视仪的我也用耳麦回应着,语气略显好奇。
随着妍舞的一声低呵,我便深吸了口气,之后跟着她,顺侧舷梯先后下到一艘已冲完气的橡皮艇上。
“啊”就在这时,从木屋里传来一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