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她此刻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这情况另我感到有点诧异,因为在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了解她到外地去的时候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不会轻易把它关掉。
“可能是没电了吧?”
这么想的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赶路。说实话,这几天她不在,我体内积蓄起来的欲火已经是非常之多了。以往还能用手淫来解决一下,但经历过她那性感丰盈的肉体之后,自慰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早就被我弃如旧履,不再复用。渴望着她早一点回归的念头无时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红灯区”安北街的街口。这“红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道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玫瑰红灯光的发廊。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费也高的酒店宾馆内部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肉体的下岗女性以及一些从外地或乡下来县城务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泄欲销魂的花费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头头被欲念支配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渐渐抬头。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头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催化剂,那坐在门口,衣着暴露,表情风骚地妓女们更是好象《聊斋》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勾人心魄。什么洁身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做的就
“啊!”
“嗯。”
“是啊。”
我这样回答道。
“OK,那我下了。”
“先生,按摩吗?”
只见她满脸含笑地说着。
是把自己交给欲望,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还好啦,我在网吧呢。你这么晚还上线?”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吧!”
我木纳地点头应声。“那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
见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机打阿姨的电话。但还是
他在我发过去后就这样回答道,接着QQ头像一闪,便下线了。
“打飞机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务一百。你要什么服务?”
她搂着我继续态度温顺地问道。我没吱声,只是接着点头答应。
“这样啊,呃?我妈中午就和我告别回来了呀。照例现在应该到家了嘛!”
内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一边挠头一边对她说道:“价钱怎么算?”
他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哦,我刚去喝酒了,才回来。晚上一位同学过生日。”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觉得挺爽,接着对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道:“喏,给你。我全套的。”
见我进来,她便起身对我热情地说道。我点点头,然后声音含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
登上QQ之后,我发现何军的QQ此时正上线。于是便打出一行字问过去:“阿军,现在在哪?这两天玩得如何啊?”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只见她来到我身边,然后笑着说道:“先生,你很久没做了吧?”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著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就马上把裤子解开,冲着她说道:“来,小姐,给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