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来,还交给海建?”
我揉着下巴,心里不停猜测着我妈的意图。这样的疑问已经太多了,它们像一根根蜘蛛吐出来的细丝一样,将我的思维死死地禁锢着。凭我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无从地方入手,更谈不上什么揭示真相。
困惑迷茫地情绪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但即便如此,我竟然还是继续操作着电脑:将视频制成影音文件、复制拷贝;弄完后将这东西连同我先前拍摄的十几张他俩分别进入跟离开旅馆的照片,一块儿存入了电脑。
做完这些,自感身心疲倦的我在沙发座内蜷成一团,并闭上了眼睛。我此刻只想睡觉。因为,太累了晚上九点,县城内一家无照经营的黑网吧内。
在咖啡厅睡了一觉后,我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当然,这也得感谢那位杀人魔没有到我的睡梦中来进行打扰。于是,自幼生活在县城,非常了解此地哪有黑网吧的我从咖啡厅出来后,连饭都没顾的上吃,就第一时间驱车赶到了这儿,准备跟其联系。
“你在吗?你说的三件事,我已经干好一件了。”
坐在黑网吧的一台电脑前,已登陆QQ的我运指如飞,快速地在对话栏里打打出了一行字。
今天实在是个让人感到意外连连的日子。自从QQ里有了他那个名叫“刘休龙”的Q号以后,一次也没跟我聊过的他,竟给我回复了:“哪件事情?”
“第三件。”
我没多话,言简意赅的给了回答。
等了一会儿,我才在对话栏里看见他的第二行字:“干的不错。我很满意。”
“谢谢。”
鬼使神差下,我竟敲出了这两个字,作为回复。
“看着自己母亲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伙偷情,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嗯?你
我接着发问。
“那是谁?”
用其表示不解。
“我就是跟踪你的人。”
很快,他就给了我答案。
“这事能去告诉无炎吗?”
而是言语清冷地跟我表明她的来意。
虽然害怕,可我仍然咬牙敲打出了这行字。
“我明白了。但我还是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她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我那极其谬然的问题。
大地,在它们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雅致,那么的幽静。
对话栏内他打出的那些文字字里行间都透着股阴深玄秘。
“我也知道他的不平凡啊!可现在,我还能去信谁呢?”
“不是我在跟踪你,是有人在这么做,恰巧我知道罢了。”
“做你应做的,不问你该不问的。机缘一到,一切都会揭晓。”
回完这段模棱两可、其意深涵的话语后,他的QQ头像就变为了灰色。
我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迟疑着,不愿作答。但手,依然在键盘上。
坐的脖子有点僵硬的我伸出右手捏着颈后,左手则在键盘上敲出一个问号。
定了定神,我接着就问她:“为什么要跟踪我?谁叫你来的?是不是他?”
可这个女人,先就性别不论,全身上下所散发的冰冷气质,便跟无炎的平常神态迥然相异。
她笑了,嘴角边刹那间绽放出来的魅惑笑容,让我目眩神迷“演技不错,真是干那行的材料。”
我对他摆了下手,示意自己无事。等他走开后,我坐回到位子上,飞快地打着字:“你在跟踪我?”
我目色携疑的在她身上不断游弋着,与之对视。她却在十多分钟后冲我一笑,伸手指了下酒吧的门外,示意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