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到去乾山岛的码头了吧!”
“等等。”
我眨巴着眼睛,满是疑惑道:“关丽没死?”
“她怎么会死!”
她对我的话很是不解“我一直都跟她保持着联系。四十分钟前她还用短信跟我汇报他们就快到达码头了。只不过船要在早上六点才开,他们也只能在那儿等一个晚上。”
“这么说来,石嘉然跟我说关丽被他手下轮奸致死是骗我的。而她也是雇主派来的人?是不是?”
我揉了下鼻子,转首问道。
“石嘉然会那么跟你说显然是心理攻势。”
她泛着令我感到微微发窘的璀然笑容“他想通过这样迫使你交代出东西的下落。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你多留了一手,寝室阳台那儿是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只不过那还是一份复制品罢了。”
“至于关丽是否是我雇主派来的嘛”她翘起嘴角,一脸神秘地模棱两可道:“是,也不是。”
“现在事情大条了。”
我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左轮手枪放到了枕头下,接着调整了一下语气,和声说道:“梅绍恩身为警察局长,又兼任东州市委常委。要知道,他可是出现在理查德所偷录的视频中次数最多的一个官员,和吕国强的关系又很密切。手握重权的大人物你这么随随便便地把他弄残致死,黑白两道不跳脚才怪!我看这儿最多还能再待半天,如果明天下午再不走,我们可真就要被警察逮住了。你说说,我们该咋办?”
“怎么,你丫怂了?”
清冷到骨子里的她忽然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缓缓道,地道纯正的京味儿,就连声音也是清越中带有妩媚的中性嗓音。
“我”想立刻反驳的我看着她那张妖冶与鬼魅相融合,浑然天成,
“当然。”
“妍舞。”
“彼此彼此!”
“你的意思是。”
“你是说,杀人魔?”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抓住被子的一角,出声低语。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
她转身回眸,目光慧黠,笑意盎然。
我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才询问道。
“其实吧,我觉得你可以阻止他的。”
“这件事本来就是被他给挑动起来的。”
这对男女是谁?他们正是海建,以及我妈。
听完她的话,我按了下太阳穴,然后答道。
极近柔美的面容。一时间竟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真是戏剧化的漫长一日啊!唉!浪费了!”
“叫我妍舞吧!我去洗澡了!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说完,她长发一甩,打了个呵气之后,便迈着轻盈地步子,离开了房间。
这句话是清晨时妍舞对我讲的。此刻在我脑中重新浮现,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
她依然背对着我,面向窗外“用不着我们亲自动手。人选,不是有现成的吗?”
我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而心底,再度升起了那种荒诞、令自己啼笑结非的心绪。
“这样的方法”我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坐姿“国内网络的管控很严格。你确定如果这么做不会被网警盯住?”
屋外的天气延续着昨夜的乌暮深沉。许多枯萎发黄的树叶在秋风中飘零舞动,卷起漫天昏黄。一眼望去,甚感肃杀、悲凉。
几分钟后,和衣而睡的我盖上被子,睁着双眼,默然念道。但同时,嘴边那一抹微浮的弧角,依旧出现了隔天下午,一点正,公寓内。
当然了,哪些事能说,哪些事不能说,我心里还是有谱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