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充满精力。喂!你小子干嘛不说话啊?我不是都说了既往不咎了嘛,来,抽烟抽烟”临近老家县城区界的蜿蜒公路上,一辆深色奥迪轿车正飞速行驶着。此刻的我坐在驾驶座的后面,迎着汹涌灌入车内的夜风一边抽烟,一边滔滔不绝地抒发着自己那古怪地暗夜理论。顺带用言语捉弄着在我身旁一脸畏缩,惴惴不安的海建。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点。离我们从东州出发,已过去了四个小时。傍晚的时候,我和妍舞,加上我妈跟海建在屋里吃了顿简单,却又气氛尴尬的晚餐。随后妍舞在厨房为我妈泡制了一杯加有镇静药物的奶茶。通过已经屈服的海建传递后,整个下午一直都对我不理不睬,但隐含几分忧色的我妈喝下了它,并在十分钟内就再度睡去。
当然,这么做是为了不让我妈在今晚阻止我去干一件很久以来日夜朝思暮想的事。没有其它别的什么原因作祟。
女人,是不该知道大多的。
不过,妍舞嘛,她在我眼里算不上女人。
左脚刹车、翘轮过弯、连续旋转漂移、弯角走线、内侧强行超车,一个个仿佛经过最精密仪器计算出来的惊险动作。车子在这个周身都散发出鬼魅气质的女子操控下,动能的极限被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一辆辆汽车在我的眼前飞逝,恍如乍起倏落的流星。原本层云叠垒、叉路纵横的公路仿佛也变成直通罗马的平稳赛道。
在她这样完美的驾驶下,往常要五个半小时才能到达的车程被她缩短至四个小时多一点。
很快,这辆不知被妍舞从哪里搞来的奥迪轿车进入了县城,然后停在了离县委家属大院一街之隔的马路旁。
“兄弟啊!”
车刚停
“哇啊!”
“可惜了!”
陈凯!我来了!
“你把他拖下去。”
“嗯,明,明白了。”
“监控器也被我破坏了。”
“这两个管前后门的都被我弄过来了。”
她伸手指了下里屋“监控的带子在我背包里。”
“我先进去解决门卫。你和他十分钟后从正门进。”
之后我便拔出带攀岩绳的弩箭,对着手表静待时间过去。
一边将十字弩收进自己身上的背包,她一边悄声对我说到。
迫不得已之下,陈凯只能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候海建也走了过
门开了,那张长得眉清目秀的俊脸从里屋探出。正是陈凯本人无疑。
话落,左手随即拧开手电,照射其脸;右手则挥起钢棍,兜头下砸。
就这样,三个人从门卫室鱼贯而出,朝正中央位置的三层独门小楼前进。
一步步行至还在地上捂头呻吟的陈凯跟前,我用钢棍扰着有些微痒的脑袋。
我点了下头,看着她沿着绳索,如轻灵之燕一样越过将近四米的光洁墙院。
事起仓促,被当头一棍的陈凯霎时就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脑门直哼哼。
我咧开嘴,冲他邪笑着,口中的话兀自阴险:“嘿嘿!好久不见。我是来讨债的!”
直到此刻,两年多来所积压的耻辱,以及愤怒。终于如同那火山喷发一样,奔腾而出。
十分钟一晃而过。我带着依旧没有放松,不断东张西望,前额也隐有汗迹的海建向正门走去。
稳,我便凑到面色仍然紧张的海建身边,贴着他的耳朵,神秘兮兮道:“待会可别慌呦!拍得时候稳一点儿!”
万分紧张的海建在应过声后就拿起装有数码摄像机的挎包。跟着我和妍舞下车,向县委家属大院的方向走去。
听她说话之时,我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