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挨耳光,她们哪怕心里不乐意也只能藏在心里,背后怎么骂我不知道了,但
当其时都是笑脸相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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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国王巡视领土一般,在地里转了一圈后的我,中午回到了学校,在教师
宿舍里吃了一顿陈老师弄的「爱心」午餐,然后搂着她睡了个午觉。
陈老师如今被我层出不穷的变态折磨调教得顺从无比了,这是我在光头那里
学来的,虐待是摧毁一个人抵抗意志的最快手段,这种手段在文明社会是无法实
施的,但在这里,姨父的集团就是法律,群山之间,没有交通工具,走路要走一
天一夜,像陈老师这种外来户人生路不熟的,算得上是插翅难飞。
而且她害怕的并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安危,更重要的是她认为她一家人的生
命安全都拿捏在我手上。
所以有一次我对她实施调教的时候,怕她受不住心理压力自寻短见,我就威
胁她说,她和她家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要是死了,为了安全,我只得
送她全家下去陪她的时候,她这么说:「我就当我被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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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陈熙凤老师是我叫什么做什么,私底下没人时,老公老公叫得是自然无
比。当我说要她给我生孩子的时候,她也只是一脸凄凉绝望地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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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也
穿。
捏弄着。
操弄母亲。
「想……」
「3次……」
「想要吗?」
就回家去了。
母亲沉默了好一会。
「今天泄了几次了?」
「我还能有啥意见。」
在一周前,这句话还是为了
逼穴处于不断被逗弄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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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巴掌抽在母亲的大屁股上。
缝紧,形成一条简陋的丁字裤。
是为了避免某些外人突然闯进去。
完全取决于我这个儿子对她的态度。
因为如今这个家已经不仅仅是住所了。
随地地回到镇上,享受我的太子待遇。
我扯动麻绳,母亲喘息声立刻加剧起来:
光正是顺着逼穴往大腿流淌下来的逼水。
「忘了想要挨操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吗?」
「张凤兰的骚逼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操……」
「那就在院子里洗吧,顺便还能给菜施肥呢。」
「问这个干啥,妈喜不喜欢你都要妈穿的啦……」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喜欢这条新内裤吗?」
系再妹妹面前暴露出来「要不,妈用嘴巴给你弄弄。」
地说了一句:「没洗呢……」却是以为我要操她的菊蕾。
我进去的时候,母亲就在院子里,正弯着腰给菜地清楚杂草。
没上课,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