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歪念。
现在,他对母亲的亵渎之念是愈发强烈了。尤其是收服了姐姐,彻底亵渎了伦常后,又因为与母亲的修炼中发生的一些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尤其是那几次意外,让他对母亲的敬畏在不断地削弱。
此刻,他注意到母亲的异常:
母亲过去从不涂脂抹粉的,因为并不需要想,脂粉反而会让她天生丽质的美貌受到削减。
但今日,母亲非但涂脂,还是妖艳的暗红色,冷艳得勾魂夺魄,若不是那一身自然散发的威势,韩云溪甚至觉得这种妆容有些堕落淫邪的意味。
母亲的美不再是那么咄咄逼人、无法直视了,但本就勾魂夺魄的,如今却是看着就让人感到被敲骨吸髓了。
就这么,姜玉澜专注看着宗卷,而韩云溪一动不动地跪坐于一旁,整个后堂弥漫着静谧。
但没一会,这静谧就被打破了,开始陆续有人进来,隔着那帘幕向姜玉澜禀报、请示事务,偶尔需要递交什么的,会由陪同进来的挂月将之呈到案桌上。
韩云溪注意到,那女卫挂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挂月在想什么,因为他自己此刻,心跳也难免地有些急促起来。
他已经晓得自己坐在母亲旁边,旁听旁观母亲处理太初门的事务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对他的刻意栽培。
那是……
韩云溪脑中自然浮现摆在青龙堂的那张椅子。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怎能不心跳加速?
他略微有些不淡定起来。
但他又必须表现得淡定!
因为,要坐那个位置,人就需要淡看风云变幻!
可——
树欲静而风不止。
韩云溪正
……
但……
啪——
但——
“是。”
道德经。
幻想震碎。
“云溪知错。”
如此霸道之语。
这联想太要命了!
姜玉澜继续说道:
母亲没有清理吗?
直到一声惊堂木响。
那就是阳精的味道!
这就是身份上的转换吗?
姜玉澜对韩云溪的确愈发满意。
他又开始忍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
——只要你本事硬,随便玩女人!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仿佛从天掉落。
“起身吧,这等姿态做与何人看?”
她却是以为韩云溪因此而心猿意马。
这种亲近之意,他多久没有品尝过了?
他脑中继续控制不住地在发散着思维:
过去这目光他一定会躲的,但现在他不能躲!
然后,他听到母亲在微叹一声后,居然对他说道:
母亲今日还刻意化了往日不曾见过的美艳浓妆……
其三,他甚至,从母亲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之意?
姜玉澜再度转头,面若寒霜地冷冷瞥了韩云溪一眼。
那刚刚在韩云溪幻想中发出骚浪吟叫的嘴巴张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