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弟弟那肆虐她胸乳的手。她习惯了。她干咽了口唾沫,声音中带着仓皇问道:
“是母亲?”
韩云梦明知故问。那让她惊出一身冷汗的存在,天尚未亮就自顾自地进了落霞轩,才故意弄了声响让房内两人知晓。
然后韩云梦身躯又一颤,却是惊觉,自己终究还是彻底沉沦了。她发现比起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她比韩云溪更恐惧,更无法承受一切被揭示的后果,以至于母亲突然造访落霞轩,缩在被窝里的她瑟瑟发抖着,唯恐母亲会闯入房内看看那小儿子又睡了什么女子。
“姊姊怕了?”
“你……”
韩云梦愈发厌恶那张背着光线隐藏在黑暗中的脸。他的语气怎能如此若无其事?又为何三番四次地非要羞辱自己?自己都如此糟践自己,将所有都交予给了他……他怎尚不满足?还要压榨她?她忍不住冷哼一声:“你不怕,那为何不声张出来?”
“姊姊……”韩云溪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良久,突然喃喃说道:“不如……待我坐上那位置后,就将之禅让于姊姊如何?就像父亲把位置给了母亲那般,姊姊也做那君临太初门的门主大人……,可好?”
“你在说什么疯话?”韩云梦尚且在后怕中,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在她看来疯言疯语的弟弟。
“姊姊难道不想?”
韩云梦沉默,她本来有清晰的未来规划的,甚至五纬丹也在计划之中,只是……
现在一切都乱了。
——
旭日高升,整个太初门却人走楼空一般,静悄悄的,虽不至于鸦雀无声,但也就只剩下鸦雀的声音了。
今日是大日子。
演武场。
十丈宽十丈长一丈高,砖石为座木板为面的方形擂台东西两侧,
“堂——考——开——始——!”
前面九轮热身之战,平平无奇,互有胜负。
“下一位。”擂台上那青玄门女弟子傲然说道。
“没兴趣。”韩云梦自然不会有意见。那阮冬玲十招之内就败了方云琴
那手臂被从腋下往上切断后飞起,上面套着一截墨黑长袖被剑气搅碎,在半空中被山风卷去。
初赛结束后,稍作休息,半个时辰后,守擂战开始。而江湖的残酷,也再一次血淋淋地揭示出来。
而那凶器七尺青锋已然归鞘,被擂台上一名扎着单辨,面容冷艳,胸臀腰肢饱满鼓胀的高挑女子抱在怀中。
擂台南面则摆了一方长条案桌,两派各半掏出的丹药奖励已然陈列在案桌的布上,吸引了一众灼热的目光。
出现第一个丧命者,整个演武场顿时静了许多,再无人在交头接耳谈论擂台上的交手,一股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她话音刚落,太初门这边有人发出一声明显笑声,是不久前杀了人的杨云。杨云对站前一个身位的韩云溪笑道:
两边散发的杀气更浓烈了,犹如两股翻腾的海浪,汹涌澎湃地朝着对面涌去,却在擂台上相撞,相纠缠,然后弥漫开来。
那是一只妙龄女子的手臂,此刻躺在擂台上,看上去还是那么美,但上一刻肌肤是白里透红的,此刻却是苍白得像剥了皮的树干……
但是愈是往后的交手就愈发凶险起来,都是内门弟子,谁都有几招杀招在身,往往打得白日化时,胜负就在一线。而这一线,就有可能是你死我活之事。
被砍掉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