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不是没有意淫过母亲,幻想着和母亲颠鸾倒凤,但春梦一醒了无痕,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脑中的母亲是如此地鲜活。
因此他感到无比得惆怅。
他计算,他谋划,又得奇遇【逆伦经】,再经白莹月为他强行贯通了几条要脉要穴,他一度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稍微能望其项背了,至少不会像两个月前那般狼狈,连一掌也接不下来。所以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只待狠下心肠来,再将姐姐的一身内力吸纳,甚至外祖母的……
但悬剑门一行,母亲那直接拆着建筑一路向前,孤身将一派之支柱悉数摧毁的英姿,几乎让他感到绝望。
内力外放,那是修炼之途的天堑。
那甚至不是努力就能抵达的彼岸。
韩云溪分外痛恨【天资】,因为他从小到大一直被长辈诟病的就是天资。
但世道就是如此不公。
如母亲。
母亲就像一头雌虎,是天生的王,不怒自威。哪怕躺卧着,亦能睥睨众生。
在她的主持下,这些年太初门上下勠力同心,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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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溪转头看了一眼身后,三女已经被松绑,但没有内力的支撑她们依旧是待宰羔羊,此刻五具肉体纠缠在了一起,刚刚还在咒骂的大小姐此刻被操得嗯嗯啊啊乱叫;夫人丢了魂魄,一声不吭地被操着肛蕾;小姑娘在霸道的淫药摧毁下,已然泄身泄得昏厥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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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安居。
五日后。
但姐姐呢?
“嗯……”
但她做到了。
他不禁在想:
姐姐只需睡觉。
还有其他的部位……
她的双目眯了起来。
然后居然起身,一句:
这些是她突破瓶颈的代价。
一些让她几欲疯狂的代价。
“姐姐修为更进一步了。”。
我能得到母亲这样的女人嘛?
这愈发彰显出云溪侄儿的好来。
他愈发觉得那些女人俗不可耐起来。
可惜这丝窃喜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而且,打扮得再花枝招展又如何?
“妹妹若无他事,我要睡去了。”
姜玉瑕感受到了姐姐那压迫过来的气机。
但她也并未就此在意,默然点头,转身就离去了。
既无法掩盖衣裳下那肮脏的躯体,也无良人欣赏。
此刻她面对姐姐,在气机的感应下她依旧不占优势。
姜玉澜感到微微的惆怅:岁月雕刻了她,却饶过了姐姐。
姜玉澜闻言,愣了愣,终于觉察自己言语态度有不妥之处。
充满青春活力、盎然生机,肌肉紧致,皮肤嫩滑无暇,挺翘弧度的肉体……
但姜玉澜浑然不知自己的这些举措,却让姐姐朝着堕落的深渊更滑了一步。
红花当需绿叶衬,娇颜在倒影中的绿叶、蓝天、白云映衬下,更是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