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剧团工作,也是长期不在家,偶尔有个巡演,基本是几个月看不到
人。
所以严林就像那走地鸡一般,童年是散养长大的。一直到严林10岁那年,张
凤兰才离开剧团,应聘在中学做教师,教的是语文。而又过了5年,在一次剧烈
的争吵后,挨了张凤兰一耳光的严和平,终于结束了「流浪」的日子回来再次创
业,拿了自家村尾的地建了个养猪场开始搞养殖业。
那一年是严林人生转折的最重要一年。
就在这年春天,严和平先因聚众赌博被行政拘留,后又以非法集资罪被批捕
了。
得知消息的严林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澜,一是他根本不太了解罪名的严重性,
以为是一般聚赌关个十天八天就放出来了,二来他和父亲的感情一直不太好。自
严林懂事以来,严和平基本都在往外跑,对外说是要闯一番事业,基本没怎么搭
理过家庭。如果说他还是真的闯出点儿成绩多少也可以谅解一下,问题是这么多
年过去了,严和平算得上是一事无成,稍微有点闲钱,也花在「呼朋唤友」上面
去了。实则上,无论作为父亲还是丈夫的角色,他都是很失败的。
就算是「浪子归来」,但在严林的眼中,这个父亲和外出打工也没有多大分
别,每天睡到日晒三竿,然后就溜到养猪场那,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候甚至深
夜不归。说是照看猪崽,但不光自家人知道,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所谓的养猪场
其实就是个赌博据点,邻近乡村有几个闲钱的人经常聚在那儿耍耍。如果能赚几
个钱补贴生计,那倒也没啥,因为地处边境,搞搞走私什么的也大有人在,可惜
就是如此。
是未知数。
姨父陆永平。
「怎么又回来了?」
现,门从里面闩上了。
年多的赌场他算是不赚不赔。
又在县城里有开有两家旅馆(
人民群众挽回多少财产损失」了。
也得4年才存的起,那无疑是一笔巨款。
着一张脸,说严和平这都是自己的罪自己受。
动会,在许为民的怂恿下,严林加入了校田径队。
所以有此一劫并不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实在是因果循环。
她丈夫许为民放心不过,辞了单位的工作也跑这边来了。
二来她学不来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每当如此她也只好作罢。
「忘带护膝了。怎么厨房灯还亮着,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关上了啊……」
好一会儿功夫,等得严林开始感到不耐烦的时候,母亲张凤兰才开了门。
出发赶到学校。张凤兰则需要4点多起床给严林做早饭,再去睡个回笼觉。
严林的家离学校有不小的距离,为了不耽误训练,严林每天早上5点半就得
「谁让命不好,赶上严打」——上大学之后,严林才知道97年修刑后的新一
不过,即使如此,人不能被尿憋死,生活还得往下过不是?至少对少年来说
严和平的事让一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