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缓缓流淌到缸底。
「嗯……」一声由膀胱释压带来快感的低吟声,从姜玉澜双唇吐出。被自己
亲生儿子掰腿把尿的她本来愤怒异常,但当尿液喷洒出来的时候,那些愤怒的情
绪却像是跟着尿液被喷溅了出去一般,她此刻只想尽情地把积压在小腹里的尿液
排泄出去……
她知道儿子必然是在马肉上动了手脚,只是她无力反抗这样的手段罢了。
「畜生……」
姜玉澜低声骂了一句。虽然首次被儿子这般把尿,但之前韩云溪对她并未少
做比把尿更羞辱的事情,这般骂着不过本能地在维护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罢了。
但她不清楚,她越是如此,韩云溪凌辱起她来就越起劲。
骂了一声后,姜玉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光忍不住往胯间瞥了一眼去,
明明那里是让她受辱的根源,但她就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结果她的目光却反而被那漆黑的大缸吸引了过去,却突然想起韩云溪在路上
讲的一件奇闻趣事:
人彘。
西汉高祖夺得天下,登基后嫌弃原配发妻吕后年老色衰,专宠于宠妃戚姬。
那戚姬貌如西子,身材修长丰腴,会弹奏各种乐器,尤擅跳「翘袖折腰」之舞。
其舞姿优美,甩袖折腰尽显婀娜身段,如何不叫高祖宠爱。可在高祖崩天之后,
怀恨在心的吕后却把戚姬抓起来,把四肢砍掉,塞入了一酒缸中,做成人彘。
吕后把这酒缸放置于自己卧室内,日夜折磨,等心头之恨宣泄得差不多了,
宣来一营军士,把那戚姬从缸中取出,让那营军士硬是轮番把那戚姬活活奸死。
她看着那水缸漆黑的洞口,又看看自己已然被废的双手,再想到那人彘的故
垫。
的。
痒!
份。
开始。
但母亲没有。
他是韩家老三。
她已经麻木了。
——何至于此?
韩云溪认命了。
资源、权势……
包括那母亲的身份。
天才,是一名武痴。
一层楼的秘笈开始。
地摩擦着自己的菊门。
这个问题是确认身份。
的,但韩云溪总能猜对。
一些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意羞辱,肆意糟践尊严……
痒会逐渐蔓延至肛道深处!
母亲应该在情感上对他补偿。
这个时候身份就不会再是问题了。
自己问出那句:「你是什么人?」
于沉重,这段记忆忘得也最为彻底。
姜玉澜反复地询问自己,但没有答案。
滴落,落在缸底发出嘀嗒的空洞声音来。
但这对于韩云溪来说绝对不是一句废话。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梦笼罩着: